我的脑洞有宇宙辣么大

十年了,我竟然还在磕瓶邪

是男人就下100层(222)

精分瓶×族长邪,慎

非典型穿越,慎

不严格考据时间线,慎

想到哪写哪,慎

🌈祝大家新春快乐🌈

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……”

吴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,闷油瓶是张家人,又是张起灵,按照家规,这里的确是他最后的归宿。

但凭什么?他不甘心!

所以想都没想,脱口而出:“想得美,你就算死了,也要和我埋在一起!”

说完,两个人都露出惊愕的表情。

吴邪后知后觉,虽然感到羞耻,但又咬牙不肯收回。

张起灵凝视青年的执拗,忽然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,点头:“15岁放野,你选我,我跟你。这个誓言,永不改变。”

他捧起吴邪的脸,安静的眉眼,在安静的长明灯里,像极了雪后暖阳的第一抹深情。

吴邪看呆了,或许是心境使然,又或者是这里的环境太过庄重,他只觉得闷油瓶此刻,人神杂扰,愈发不可方物。

“你还欠我一个名分。”张起灵忽然开口。

封建时代的老人,都很在乎名正言顺。

虽然他还没看过小官的全部记忆,但烧遍长白山的那场婚宴,他却是记得清清楚楚。

“你说过会一直陪我,可最后还是娶了别人。”

吴邪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个,尴尬之余,又忍不住气恼:斤斤计较的闷油瓶!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?

“那个……是计划里的一部分,其实我也没有真娶,就是找孔小妾假扮了一下,我俩可什么都没干。”

“孔小妾……”听到这个名字,张起灵的眸色骤然沉了下来。他记得那张脸,在河滩的篝火中,雌雄莫辨,漂亮得像个女人。

吴邪也曾夸赞他,天生一副好皮相——

额角的神经陡然炸开,锥心刺骨的剧痛来得毫无预兆,像极了失魂症即将发作的情形。

不!不能是现在!张起灵划破手掌,试图用另一种疼痛保持清醒。

“小哥!你怎么了?”

吴邪……周围的一切全都扭曲起来,灵魂仿佛被撕扯成两半。他看不清眼前的人,只能凭本能拼命去抓——

“嘶!”

吴邪猝不及防被扯了过去,鲜血顺着张起灵的指缝,染红了两人的衣服。

“小哥你——唔!”

一道凶狠的吻砸下来,堵住吴邪后面的话。

张起灵浑身滚烫,吴邪又冰得厉害。他们贴在一起,像飓风卷起了熔岩。凛冽又滚烫的气息慌乱地磕在对方的牙齿上,缠绕在舌头间,侵入到喉咙里。

吴邪很清楚这不是张起灵正常情动的状态,但此时此刻,他们俩都深陷其中,无能为力。

偌大的祠堂,一时间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声。

张隆半和张海客缩在门口不敢进去,两个人捂住耳朵,表情无奈又茫然。

“成何体统!”张隆半半晌就憋出来四个字,里面的动静还没有结束,他刚才偷瞄了一眼,他们竟敢在祖宗牌位前行那种事,简直——简直——成何体统!

张海客也不敢相信张起灵这么大胆,那可是祠堂,他怎么敢的?听里面的动静,分明是族长不依不饶,小娇妻被迫承受。我的老天爷!怎么以前没看出这小子是个情种?这回可真是老房子着火——烧起来没救了!

吴邪被张起灵压得整个人都快躺在贡桌上了,偏对方像头发疯的野兽一样,还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蹭!

“闷油瓶,你他娘的!”吴邪背靠着山一样高的牌位,就跟背靠几千双眼睛似的,哪能真跟他全垒打,于是瞅准机会将人死命推开,骂道:“老子腰都折了,你他娘手底下到底有没有轻重?”

张起灵扶着桌角摇摇晃晃站直,他的头已经不疼了,但眼里还残留着浓浓的意犹未尽。

“……”

他走过去撩开吴邪的衣襟,劲瘦的后腰处的确横着一截红印子,看起来秀色可餐。

“抱歉。”

他将整个手掌覆在上面,惹得那块皮肤一阵颤抖。吴邪疼得“嘶”了一声,没好气道:“老子刚才就不该心软!你看是不是破皮了?”

张起灵嘴里应着,但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段属于小官的记忆。

巍峨的嵌山大佛,一掌禅定为他俩做被。白蛇一样冰冷的躯体,内里却湿滑火热。眼前的这个青年像朵芙蓉花,在他怀里颤抖绽放。空气中满是清冽的香气,有些像喜马拉雅山上,那些在雪中盛开的雪莲花。

吴邪头上的皮筋早不知被薅哪去了,一瀑鸦青披在肩上,额前的碎发扫过琉璃光转的异瞳,似仙似魅,漂亮得叫人移不开眼球。

他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,张起灵的目光落在他苍白的指尖,长明灯烧得正旺,能看到连接甲片的指腹隐隐绰绰有些透明。

他反手拉住那截手指,拿起桌上的空牌位,道:“吴邪,我没有时间了。”

吴邪忙碌的手一顿,脸色立刻变得煞白。

众所周知,杭州吴小佛爷这辈子最听不得的三个词是——张起灵,青铜门和没时间。

谁要是敢提这里面的任何一个字,他都要发疯。

但此刻说话的是张起灵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
“怎么这么快。”吴邪强迫自己接受,但颤抖的语气,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。

张起灵沉默了一会,说:“我只是感觉,并不确定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但如果是真的,这个东西,我要带走。”

吴邪心跳得很快,耳朵里嗡嗡的,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真切,“带去哪?”

“青铜门。”

青铜门你大爷!吴邪猛地将绷带摔在地上,气得两眼冒火,但下一秒,手里就被塞入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,他下意识一摸,这触感——是陨玉!

这牌位居然是陨玉做得!只不过被打磨得十分精细,又上了漆,所以外表看起来和一般的木制牌位没什么区别。

妈的!张家人果然财大气粗!

见他神色稍霁,张起灵接着道:“张家嫡系大多患有失魂症,一旦发作,痴傻健忘,甚至危及性命。可对于天授来说,这样的体质反而是最好的容器。”

吴邪随他的目光看上去,密密麻麻的“张起灵”牌位,恢弘却又令人感到悲凉。

“不管疯之前多少海誓山盟,天授之后也只能是相见陌路。”

张起灵伸手擦拭吴邪被血染红的下颚,对他道:“吴邪,我是张起灵。我会忘了你,一次又一次,直到成为这众多牌位里的其中一个。”

吴邪见不得他这么悲观,抓住那只手攥进掌心,说:“不管你记不记得,我都会找到你,带你回家。”

又或者,想办法治好你,从此天地还你自由,再也不用受苦。

“这对你不公平。”

张起灵用没受伤的手抚摸装着张拂林臂骨的木匣,问:“你知道为什么不管张家人死在何处,都要带尸骨葬入张家古楼吗?”

吴邪听他这么问,脑筋一转,隐隐有所猜测,但还是不敢相信地问: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他们都可以成为天授的一部分,又或者说他们在等待某个时刻的重生。”

他的话点到即止,但吴邪却已经完全明白其中的意思。

妈的!张家早先的这帮人就该送进疯人院,然后敲开脑壳好好研究研究!搞长生和王八比寿命也就算了,顶多是个奇葩,但他们还想借壳上市,套牌上路,简直丧心病狂!

原本庄重的祠堂,因为这番对话忽然变得鬼气森森,吴邪看着眼前这直逼穹顶的牌位,突然觉得好似一张张活的鬼脸在看着他们,搞得他脊背直冒凉气,忽然止不住地咳嗽起来。

没有了充电宝,这副身体衰弱得很快。

张起灵扶着他进入一道暗门,机关打开,入目就是一口棺材。

吴邪只看了两眼,便知道这里面是空的。因为张家人死后都需铁水封棺,这具棺材虽然盖着盖,但接口尚有缝隙,所以必然是一具空棺。

只不过,见过了张瑞桐、张胜晴的棺材,眼前这个素黑柳木的,着实显得平凡了些。

“小哥,这个棺材——”

“张隆半和张海客已经到了,你先睡,好了叫你。”

张起灵点了一只香,很轻柔的味道,有安神的作用。

吴邪只闻了一会儿就困了,索性也不追问,等休息好了再说。

张起灵回到刚才的正堂,张隆半和张海客已经恭敬地等在一旁。

张隆半根本不敢看头顶的“靠山牌”,只强按着激动,打开带来的货箱,对张起灵道:“族长,东西都已备齐,请您过目。”

张起灵走到跟前,冷淡的目光一一扫过脚下的货物,直到看见塞满一箱子的凤冠霞帔,他的眼神才稍有波动。

张隆半是察言观色的高手,他见族长果然对这个感兴趣,忙小心翼翼托起婚服详细介绍起来。

张起灵听得认真,但也仅止于此。

他从一口箱子里挑出两根蜡烛,分别是一红一白两个颜色。

张隆半和张海客隔空对视,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不妙的猜测。

等张起灵点好白烛,又要点红烛时,张隆半再顾不得什么祖宗礼法,冲上去按住烛台,语调急促道:“族长,不可啊!”

张起灵没说话,但他的目光很冷,也很坚定,明显是要一意孤行干这件事。

张海客到这时还看不出门道,那才是真瞎!

他拦在张起灵面前,劝他:“族长,你喜欢她也不至于如此啊,这根蜡烛点下去,可真成冥婚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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