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脑洞有宇宙辣么大

十年了,我竟然还在磕瓶邪

是男人就下100层(224)

精分瓶×族长邪,慎

非典型穿越,慎

不严格考据时间线,慎

想到哪写哪,慎

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

吴邪2017年的形象委实算不上好,眼底憔悴,突出的喉结纤瘦无力,时不时就要咳嗽两声。单薄的胸腔像两片破旧的风箱,每呼吸一下,都能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。

这个人已经病入膏肓了,张海客和张隆半想。

张起灵皱了皱眉,手指一动,直接让聒噪的两人闭上嘴。

吴邪得瑟地冲他们龇牙,随即跟着走进红线铺成的法阵当中。

“这是什么?”他好奇地蹲下研究,发现脚边的红线似乎被浸了东西,用手一捻,会留下几道闪闪的印子。

“磷粉?镁粉?”他疑惑抬头。

张起灵垂眸看着,柔和的眉眼闪过一丝无奈,见他还要问,干脆捞起柔软的咯吱窝,连人带线全部揽进怀里。

“哎——都弄乱了!”吴邪惊呼。

张起灵嗅着他额前柔软的发丝,笑了笑:“不妨事。”

张海客和张隆半:“……”张家完蛋了!

弄乱的红线再理顺还得费点功夫,张起灵不让吴邪插手,就让他从箱子里挑喜欢的东西解闷。

吴邪一一看过去,在看到凤冠霞帔时目光顿了顿,然后挑了玩具箱里的一盏走马灯,来到贡桌前,刚要把走马灯放置在烛台上,结果又被游龙戏凤喜烛给惊诧到。

张隆半和张海客斜眼瞅吴邪的表情,内心同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——感情族长是剃头挑子一头热!根本没透露半点消息给他这位小情人!

吴邪拿着走马灯,眼睛瞟了瞟凤冠霞帔,又瞅了一眼被端端正正放置在香炉后的张拂林木匣,再看看手边这价值连城的蜡烛,最后把目光移到正在扯红线的张起灵身上。

得!他已经猜到这闷油瓶要干什么了!

“你还欠我一个名分。”

这话魔音一样萦绕在耳边,如今高堂华服司仪都有了,就差一拜天地了。

吴邪后知后觉,到现在才品出味来,原来这一路上都有预兆,只是对方没有明说,而他也没往这方面想罢了。

现在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,不上恐怕不行。

他再次来到装着凤冠霞帔的箱子前,自动略过插满珠翠的凤冠,神色复杂地提起婚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。暗道闷油瓶没经验底下的人也不靠谱,这他娘的明显是女士的尺寸,他一个一米八一的大老爷们哪能穿得下?

等等,闷油瓶倒是比自己瘦,要不这衣服——

想着,吴邪提着衣服和张起灵的背影遥遥比了比,好家伙,正合适!

时不我待!先下手为强!要不然照闷油瓶的脾气,打死都不可能穿女装的!

他立刻找出男款给自己套上,拜堂就拜堂,但这件事绝对不能妥协!

张隆半见他给族长留女装,气得眼皮子直跳,疯狂给张海客努嘴,可张海客又有什么办法呢?他只能闭上眼睛,眼不见心不烦。

张起灵一直关注着吴邪的动静,听到身后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什么,一转头,就被那火一样的朱红摄住了心神。

“跟我走。”少年嘶哑的嗓音带着颤抖。

喜烛摇曳的婚房,他接过新郎递来的手指,翻窗策马,欣喜若狂。

那夜的风像喷涌的火树银花,急骤的冰雪撕破华丽的玄笼,露出里面极致的朱红,随着他一起翻山越岭,直到——

“你走吧,再也不要回张家。”

少年绝情离去,小官和圣婴的故事戛然而止。张起灵怔怔看着一袭红袍的吴邪,似乎魇住了,睫毛一动不动。

“小哥?小哥?”

耳边的呼唤逐渐清晰,张起灵回神,才发现自己攥着吴邪的红衣,半片袖子已经被撕得破烂。

张隆半抬眼望天,得!这回可真成断袖了!

吴邪见张起灵恢复如常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看向袖子,不禁觉得可惜,多好的衣服,这下谁也别穿了。想了想,又觉得不对,于是拿怀疑的目光看向身边人,暗道:闷油瓶这家伙,该不是故意的吧?

“穿这个。”

话音落下,吴邪身上的喜袍就被扯到一边。

张起灵捧着一套玄黑庄严的礼服递给他,然后继续给红线上穿铃铛。

吴邪认得这套衣服,在第二层演算时,他作为新任张起灵拜神祭祖时穿过一回。

张隆半瞪着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俩。眼前一阵阵发黑,只觉得前途昏暗,仿佛已经预料到张家未来的路,光明无望。

吴邪可没有在众目睽睽下换衣服的癖好,于是带着礼服回到偏殿,刚把上身的衣服脱了,手边的钢针就立刻朝身后某个方向射了出去——

“谁?出来!”

他背靠在门边,眼睛戒备地盯着房间深处。

静止的长明灯猛地跳动了一下,一阵奇异的香味延伸过来。

吴邪眼睛蓦地睁大,只见二虎的脸从阴影处浮现,手里攥着一根青铜枝桠,一步一步,朝这边走来。




评论(55)

热度(277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